图为俄罗斯总统普京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真是“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楼塌了”。7月5日，头戴面罩的俄罗斯执法人员突袭了瓦格纳集团创始人普里戈任在圣彼得堡的住所和办公室。俄罗斯总统普京已经出手，要彻底消灭普里戈任的商业帝国。俄罗斯主流媒体记录了现场画面。执法人员搜查到了大量假发、现金，还有武器。

虽然有人将普里戈任的行动称为“兵谏”，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普里戈任也没敢把矛头直接对准总统普京。但不可否认的是，瓦格纳集团的倒戈一击和长驱直入，对普京的个人权威构成了赤裸裸挑战。不仅将俄罗斯内部的矛盾公之于众，还让西方国家如获至宝，以此作为直接“证据”，质疑普京的执政基础。尽管兵变最终得到和平解决，普里戈任和瓦格纳集团必将遭到严厉的报复。

除了广为人知的雇佣兵集团，普里戈任运营的商业帝国其规模可能远超外界想象，涉及传媒、矿产、电影，以及餐饮等多个领域。有报告显示，从去年5月到今年5月，仅普里戈任的餐饮公司“康科德（Concord）”就获得了价值20亿美元的军方采购合同。目前，普京也已经下达最高指示，要审查与普里戈任有关的企业的财务状况，确保“没有人窃取任何东西”。

图为瓦格纳士兵

但是，普里戈任的餐饮公司还负责部分战地和军事基地的食品供应，在政府审查和接管的过程中，如何确保俄军的后勤供应链不被扰乱，也是一个问题。除此之外，瓦格纳集团还在非洲运营着利润丰富的矿场，这些企业同样面临被政府接管的命运。这真是应了一句话：“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

比钱更重要的是舆论。俄罗斯政府还要进一步清除普里戈任在舆论界的影响力。普里戈任之所以能够屡屡通过社交媒体平台，攻击俄军高层并且获得外界的关注，有赖于他控制的传媒集团。不过根据最新消息，其运营的“爱国者传媒”及其旗下的新闻网站“俄联邦新闻通讯社”（Ria Fan），都将被关闭。据通讯社的工作人员透露，6月30日当天，全体工作人员都收到了主编的辞退信，很多人觉得很冤枉。在外界看来，这家媒体一贯秉持的都是亲克里姆林宫路线，同时对瓦格纳集团也经常是大加赞扬。可能工作人员自己也从没想到过，有一天瓦格纳集团竟然会变成“国家公敌”。

图为普里戈任

除了这些传统媒体，普里戈任还控制着一家有“巨魔工厂”之称的水军公司，对外名为“互联网研究机构（IRA）”。有报道说，该公司控制着超过15000个俄罗斯社交媒体平台的账号，对网络舆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不过有人发现，一些社交媒体账号的立场已经发生了明显转变，从大肆赞扬瓦格纳集团，转为严厉抨击。这是否意味着这些账号已经被收编？我们不得而知。

最让人关心的还是普里戈任以及瓦格纳集团残部的个人命运。有媒体发现，近来普里戈任的私人飞机往返于白俄罗斯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之间，这很可能是普里戈任在搬运重要的个人物品。还有瓦格纳集团成员在社交媒体平台上发布了视频，显示该集团正在白俄罗斯修建一个可以容纳8000人的营地，卫星图像也显示距明斯克不远的奥西波维奇出现了新的军事驻扎地。

图为普里戈任一家位于“北凡尔赛”村的房产

但这很可能只是临时的举措，白俄罗斯不可能允许自己境内出现一支不受控制的武装力量，这相当于给自己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未来瓦格纳集团的大部分成员会接受收编或解除武装，少部分人有可能会转入地下，改头换面前往其他战乱地区。总之，普里戈任的商业帝国将不复存在，世间也将再无瓦格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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